于是他們提高了出價,提升了排名,并且在2012年1月份得到了結果——利潤不僅沒有升高,反而更加下降了,甚至某些天是負的,盡管關鍵詞的排名又重新回到了第3位左右。
之前數據反映了某種似乎確定無疑的關系,但按照這種關系行事,并沒有帶來預期的結果。
我們必須承認,SEM投放是一個復雜的策略過程,并且因為瞬息萬變的外部環境(競爭對手的出價),而造成最優化的出價方式總是動態的。
上面的例子,Johnny認為原因很簡單,這個商品的關鍵詞投放可能已經遇到了瓶頸,因為外部的環境發生了變化。Johnny查看了其他的數據(我們當然不能忽略其他數據的關系),例如CPC(Cost Per Click)數據。Johnny發現在這12個月中,CPC的變化并不大。CPC沒有明顯變化,而排名在逐漸降低,說明競爭對手在不斷增加出價。這樣,相同的投入情況下,排名降低,收入減少,利潤減少,如圖7所示。
可是增加出價后,我們解決了一個問題,卻帶來了另外一個問題——出價增加、收入增加,同時成本也上升了。由于競爭環境的影響,要達到以前的排名,所出的價格甚至是之前價格的三四倍。因此,雖然收入增加,但成本上升得更可怕,利潤空間被壓縮得非常厲害。
由于這個商品60%的銷售都是由一個最主要的詞(大詞)帶來(這是我之前沒有揭示的一個線索),也許我們可以因此得出另一個結論:大詞的ROI表現日益下滑,因此或許應該拓展其他的詞。例如長尾詞,從其他的競爭不大的詞上找機會。
不過,從目前的情況看,這個商品的長尾詞并沒有多少流量,它仍然依賴于大詞的表現。所以,我們認為,這個商品本身的市場環境已經發生了變化,高ROI的好日子過去了。現在的策略是,在微利的情況下生存,盡量更精細化、更實時優化,保證不虧損,并著手開發新的商品。
或許這個SEM的例子并不是一個非常典型的例子,因為SEM的分析仍然是相對結構化和流程化的。我們通過BI的建模完全可以自動化,但如果沒有好的BI系統,那么這些工作需要人來完成,需要有經驗的、相當數量的人來完成。
SEM是數據分析較為特殊的類別。相對而言,其他的運營分析更不具有預先的結構化和流程化,例如對EDM營銷(或數據庫營銷)的研究,需要大量的測試;對一次campaign或是promotion的銷售預測,需要很有經驗的分析師;或是對于商品生命周期的研究,需要精通零售的數據挖掘專家。這些都不是運營簡單粗暴能夠實現的。
所以,人們渴求數據,尤其是運營部門。但人們卻很容易在面對數據時變得焦慮和不信任。我常常會聽到這樣的反饋:“數據是錯的!”——我相信永遠沒有他所希望的正確的數據。無論是數據誤讀,還是根本數據就是數據,從來沒有轉化成有價值的信息,都意味著反面的效果,甚至遠不如根本就沒有數據。
因此,數據驅動的企業文化的要件,除了對數據有渴求,對數據有“使能”,還需要對數據正確的解讀。
我們需要從組織結構上保證數據能夠被正確解讀,或者至少是盡可能地被正確解讀。
數據組織架構也需要民主化
一個組織的自下而上都有數據驅動的需求(上面的需求部分),而且也有決心投入資源建立數據部門(上面的使能部分),那么剩下的就是如何正確地利用數據,準確地獲得信息,并以最快的速度運用在運營和執行策略上。
在上期中,我提出了對于“集中化”數據組織的疑問。我相信這種數據組織是蘊含風險的,無論這種集中是人力資源的集中,還是數據自動化系統的集中。如果我們需要一種健康的數據驅動的企業組織,那么我們就需要“數據民主化(Data Democratization)”。這個想法,來自于我之前工作的Adobe Omniture,也來自于凱文·凱利的《失控》。
人體是最大的“民主化系統”。大腦的思維并不會指揮消化系統的工作,心跳的速度提升和變緩也是自發完成的。心理學家告訴我們,大腦的主動意識甚至僅僅支配了人不到10%的行為,潛意識卻無時無刻不決定我們的行為。有些生物,例如蜜蜂,這些幾乎連大腦都沒有的生物卻展現出高級群體特征,并通過特定手段傳遞相當復雜的信息,這些都不可能來源于一個集中化的“中央控制系統”的主動指令。
一個組織的數據驅動類似于人的神經系統,大腦負責核心的運轉(關鍵執行)和高級的思維(戰略),各系統(消化系統、循環系統……,即各經營部門)根據機體的內在和外在環境變化自主運行,形成一個反應靈敏、步調協調的統一組織。因此,數據驅動組織,不僅僅依賴于中央思考部門(數據和策略部門),同樣依賴于各運營部門自身的神經單位。
按照這樣的思想,理想的數據驅動組織分為三個層次(圖8):中央控制的戰略層、擁有自己“神經”的運營層,以及實現這一切的基礎設施層。
與這種模式相對的模式,則是集中化的模式——高層(例如一個集中的數據部門)擁有數據,然后指揮運營層的執行。這種模式難度太高。
可是我們在之前也說過,數據民主化之后,中層(運營層)如果沒有正確解讀數據的能力,可能比數據誤讀更可怕。因此,為實現數據驅動的組織結構,數據民主化不僅僅是讓“數據本身”民主,也是讓數據能力變得更加民主,即數據資源和數據分析資源的共同民主。
讓數據分析師回歸業務部門,而不是龜縮在數據部門中。
數據屬于業務,數據分析師當然也屬于業務。這是對他們最好的,也是對這個組織最好的。除此之外,還有什么方式能夠讓他們發揮更大的效力呢?
如圖9所示,我們拆散數據部門的集中結構,讓數據分析師分布到各個業務部門去。他們幫助業務部門運用數據系統、獲取數據、處理數據,與業務人員一起(結合實際業務)更直接更快捷地解讀數據,并將結果直接應用于業務。這樣,數據部門則只負責兩塊,即圖8三角形結構中的最高層(競爭環境研究、全局性跨部門的策略研究、戰略研究以及績效跟蹤)和最底層(數據倉庫、報表和BI,以及對它們的維護)。中間的運營層面,應該是數據分析師和業務部門共同完成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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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標題:宋星:誤讀數據等于自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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