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echWeb編輯推薦:為業務而開展業務,至于參與者的潛在利益與可能損失,或許就看各自的命硬不硬了。
用這樣的話來形容納斯達克最近面臨的窘境,多少有些刻薄,但確是事實。
“看門人”失效?
過去的幾個月中,華爾街突然掀起了做空中國的風潮。這其中,很多引人注目的公司大都集中在納斯達克市場上。
大批在美國上市的中國概念股被拋空,多數公司的股票跌幅在30%以上。做空中國概念股的邏輯,來自對中國上市公司“財務欺詐”的指責,這些指責包括做假賬、虛構利潤、隱藏關聯交易等等,中國企業普遍的“先天不足”,也使這些指責幾乎是百發百中。
在納斯達克上市的中國公司,即使有很好的概念,也難逃一劫。
去年,土豆網順利完成首次公開募股(IPO),但該股上市交易首日股價便下跌。而和土豆同時的幾家公司,如凱賽生物和龍騰集團都推遲了IPO進程。
這還沒完,從去年3月以來,中國概念股停牌或被勒令退市風突然吹來。神舟礦業、中國高速頻道和艾瑞泰克等19家中國公司首先“受寒感冒”。其中,中國高速頻道復牌申請被否,并被清理至粉單市場交易。盛大科技、艾瑞泰克同樣也被退至粉單市場。更糟糕的是,去年年中,美國經紀商盈透證券以“中國企業造假或信息披露有問題”宣布禁止客戶以保證金方式買入超過130家中資上市公司的股票。
市場不禁要問:這些公司的問題雖然不一而同,但都是在上市前已經存在了的,那么,作為“看門人”的納斯達克在做什么呢?
眾所周知,交易所的收入絕大部分來源于服務費,也就是說上市公司越多,納斯達克交易所獲得的收益也就越高。據稱,納斯達克上市公司一年的服務費用從最初的10萬美元/年上漲到15萬美元/年,而它的最大競爭對手紐約證券交易所(微博)則也從15萬美元/年飆漲到25萬美元/年。當然,與紐約證券交易所相比,納斯達克已降低了所有流通股的年度收費,而美國存托憑證(ADR)年度收費最高不超過3萬美元。
這種態勢下,想要獲得更好的收益就意味著數量決定一切。事實上,在針對中國公司去納斯達克上市的問題上,他們也一直是以絕對數量的增長來考量中國團隊是否合格的標準。
據說,納斯達克中國團隊每年最提心吊膽的事情就是年底時候統計數據。因為這既意味著過去的一年是否完成承諾、完成任務、獲得獎金,也意味著下一個年度壓力更大。
中國公司的“財務欺詐”成了引爆火藥桶的炸藥,而冷靜下來想一想,深諳財務規則的美國會計事務所、評級機構以及投行們,難道不應該因為輕易放過這些財務漏洞而被指責么?
難做的中國首代
“納斯達克還有一個大問題就是人員問題。”一位熟悉納斯達克的知情人士坦言。
其實,在投資領域,人就是一切,或者說人脈決定一切。因此,擁有良好客戶資源、廣泛人脈的投資界人士一直是各大投資銀行、基金的不二人選,但這個定律在交易所不適用,至少在納斯達克,多少顯得有些尷尬。
知情人士透露,當下納斯達克中國團隊的人員構成并非最強,然而,經歷了幾屆人事更迭,納斯達克傷不起了。“更致命的是,因為交易所的業務限制,收入有限。干過投資銀行、律師的人看不上交易所的工作,不愿意來。而國內機構人員素質一般都有不足,即使能干好國內的工作,也未必能和美國等市場對接,語言、業務能力有限,所以納斯達克中國的執行團隊的人員流動反而不是很大,因為,往上走和向下去都不容易。”
納斯達克中國區執行層面的人員變動不大,但首代的位子則是“你方唱罷我登場”,幾年來,人事數次更迭,且每次更換首代背后都是爭議、迷團疊加,讓人們對納斯達克的“穩定性”不得不心生疑竇。從最開始的黃華國,到后來的勞倫斯·潘,再到徐光勛的低調隱秘,到而今的首位女首代,納斯達克的人事更迭可以用連續劇來形容。雖然每一屆都有自己得意的作品,但似乎都是不歡而散。
其實,這種人事更迭不斷的背后也顯現了納斯達克的壓力,追求數量實在也是無奈之舉。不過而今,中國公司也正在越來越“聰明”地選擇著上市的地點,而不是在迷戀紐約、倫敦這些所謂的金融中心了。多倫多、德國都正在成為新的選擇。
越來越多的中國公司青睞德意志交易所,一部分原因在于可以低成本、高效率地接觸到全球投資者;另外則是因為德意志交易所業務模式覆蓋整個證券市場價值鏈,從上市、證券及衍生品交易、清算、結算和托管,到高流通性電子交易系統的操作,以及市場數據和指數納入的規定。當然,對于交易所來說,如何為公司帶來巨大的回報才是企業關注的焦點。
原文鏈接:《納斯達克的中國殤:看門人失效 難做的中國首代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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